【连载】蝴蝶谷九

蝴蝶谷9

文/死鬼花蝴蝶

青娟金珠知道已经脱险，再无性命之忧，边坐下来评议花蝴蝶这人:“姐姐，你说这花蝴蝶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？”金珠问道。青娟道：“现在还不清楚，但唯一可以相信的是真的是他救了我们。走一步看一步吧，或许是福，也或许有更大的祸事在等着咱们呢。”正说话间，忽听见花蝴蝶的声音：“二位久等了，我刚才去办事，怠慢了二位哦。”青娟吓了一跳,回头嗔道：“你是鬼啊，怎么来去都没个声音？”花蝴蝶囧道：“不好意思，那我下次再出现的时候在腰间系个铃铛好了。”说着话摊开右手，掌心里果然有两个小铃铛，他顺手系在腰间，试着走了两步，果然是叮叮当当很悦耳。只见他步履忽然加快，那铃铛却又没了声息。二女骇然。“还是算了吧，如果你想让他没动静，我们也毫无办法。”金珠咯咯笑道。

花蝴蝶道：“我带你们去看看你们的住处。”二女起身跟着他：“依我看，”他转身对青娟说道：“这位女侠似乎已经到了恶鬼道。”“什么是恶鬼道？”金珠问道。“恶鬼道是传说中世间众生的六道轮回其中一道，天道、人间道、阿修罗道、畜生道、恶鬼道和地狱道。”三人边走边说：“天道、人间道是善道，阿修罗道虽为善道，但有时会被列入恶道，一旦进入恶道，人自身会做出一些令自己都想不到的事儿，然后又会很后悔。”说话间，三人已到一个茅舍前：“你们暂时就住在这里吧，等将来你们有所好转再自己搭建喜欢的住处。”花蝴蝶推开栅栏门，先行进入院内：“这里虽然很简陋，但遮风避雨还是没有问题的。”说着话推开木门，二女见室内锅碗瓢盘生活用具一应俱全。进入卧室，衣服被褥也很干净。只是粗布衣裳，二女一向养尊处优，原自是看不起这些下人才穿的衣物，但现在也毫无办法，只能听从花蝴蝶。

金珠道：“那个六道你还没说完呢。”花蝴蝶对青娟道：“侠女如果任你内心的恶鬼继续发展，可能会伤及自身，也会伤到这里所有的人，我这里有金刚经一部，拿去参研一下，或许还来得及。”说着在怀里掏出一部皱皱巴巴的书，交给青娟。“那我呢，先生给我也看看我在哪一道。”金珠道。二女本来很看不起这相貌猥琐的男人，但经过他这么一说，心里自是很佩服，居然把青娟的恶性道了出来。“你还在人间道，但你跟她在一起久了，或许会染上恶习。”说着又掏出一本书：“这是法华严经，你拿去参详。”金珠自是很高兴地接过经书。
“这里的人原来都是穷凶极恶之人，但不管在外面如何风光，都要干活才会有饭吃。自然连我都包括在内。明天我给你们带个老师来，教你们生存之法。”说罢起身欲行：“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，今晚睡个好觉,好好休息一下，明天我再来看你们。”二女起身送行，到了院门外，二女才发现自己的住处对面是一片青青的草地，有成群的牛羊，下面是一条静静的河，有几只小船，渔人们正在撒网捕鱼。左侧是一片田地，很大。有一人正赶着二牛犁地，后面有一男一女在播种。二女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人曾经都是恶魔。青娟道：“这样的渔人农夫怎么会是恶魔呢？”花蝴蝶道：“你看那个犁地的，”左手指着他：“听说过抚州灭门案么？就是他的杰作。”二女知道抚州秦家本是恶霸，依仗秦家公子是朝廷官员欺压乡里，巧取豪夺，在三年前惨遭灭门。却不料凶手居然在此。“那后面播种的本是一对夫妇，因七岁儿子被衡阳恶霸刘宪家的马踏死，又申诉无果，一怒之下在井中下毒，毒杀刘宪全家。”二女骇然道：“衡阳刘宪全家离奇中毒原来是他们做的？”“正是。”花蝴蝶道：“这里的人都是有着离奇的杀人案的真凶，朝廷无暇顾及他们，几次申冤却无人敢管，才不得已做的，所以这里是一个恶魔齐聚的地方。”二女想到自己，不禁落下泪来：“我们又何尝不是啊！”花蝴蝶道：“二位回吧，早些休息，明日就要为你们自己好好的活下去了。”

第二天一早，花蝴蝶带了一位年纪约五十上下的男人：“这位是姜师傅，从今天开始他教你们养蚕织锦之法。”金珠道：“先生昨日所讲六道轮回，但不知先生在哪一道？”那花蝴蝶怔了一怔，道：“我在阿修罗道”说着不禁有些黯然之色：“我之所以能带你们走过十八层地狱，正是在此道轮回的结果。”“那你怎么能穿越冥界的呢？”金珠又问。“这阿修罗道本就是在正邪之间，此道中人因德不及天，又因其苦道更甚于人，所以有时也被列入恶道。”花蝴蝶说道。：“好了，你们好好学习生存之道吧，将来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全靠你们自己了。我还有事，你们忙吧。”说罢就要离去。金珠道：“那你以后还会来看我们么？”言下居然略有敬意，又有些不舍。花蝴蝶道：“会，但不会每天都来。”“我们可以去找你么？”“不可以。有事我会来找你们的。”二女对养蚕织锦却好像有着极高的天赋，不多时日便已可独立工作了。如此过了七年，二女重修了住处，建起了二层小楼，自然是谷内大家帮忙。
说到这里青娟站起身对紫风等人道：“现在谷主也该回来了，我这就带你们去见他，诸位少侠，请随我来。”正行间，只听得河边那里传来一女声叫喊：“姐姐，等等我。”众人望去，只见一三十左右的美妇飞也似地跑来，单那份轻功五人自叹不及。瞬间来到近前：“姐姐，你看我找到了什么？”说着抬起右手，却是一只小乌龟。“姐姐，他们是什么人？”那美妇问道。“是来自谷外的朋友，谷主让我接待他们，我们正要去见谷主，你也来么？”青娟狡颉的一笑。那美妇似是没发现：“去呀，当然去了，这个还要送给花蝴蝶呢，你不让我去我也要去。”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小乌龟。青娟正色道：“来，妹妹，我给你们介绍一下”一阵寒暄之后，那金珠便已和五人混熟，一路说说笑笑，来到一棵大榕树下。

“这便是我们谷主的住处了，待我去通禀”五人纳罕，这花蝴蝶是住在树上的？可怎么也看不出树上有住人的痕迹啊。金珠笑道：“我们谷主很是与众不同的，生活习性也很特别，日子久了你们就会知道。”说罢咯咯娇笑不停。笑毕，青娟下树道：“谷主有请诸位。请随我来。”说罢飞身上树，五人哪里敢怠慢，接连上树。树冠处，有枝条搭建的一座小屋，照比二女的住处简陋了很多。众人鱼贯进入那小屋，却不见任何生活用具，甚至连床铺都没有，但住一人绰绰有余。屋内站立一人，面对着窗外，低头沉思。五人抱拳道：“我等兄妹五人，见过谷主。”

那人回头：“终于来了，我是花蝴蝶，欢迎各位大家光临敝谷。”五人打量他，却正如青娟所描素一样，相貌猥琐皮肤黝黑身材矮小，只是那双眼神，却会给人留下极深刻的印象。“现在正值中秋，我听说诸位是为寻梦而来？”白青峰抱拳：“我等兄妹五人日前同做一梦，梦中所指正是这蝴蝶谷，所以前来探查究竟，还请谷主恕我等冒犯之罪。”“五位少侠又何罪之有，好奇心自古人人有之，诸位尽皆年少豪侠之人，本应如此。在下今年四十，痴长诸位几岁，还是叫我做大哥吧。”五人齐声道好。那金珠道：“蝴蝶哥哥，好几天没见了，”言下居然有些幽怨：“那牡丹花开了么？”花蝴蝶道：“正巧今日有一株牡丹开得正艳，我这就带诸位前去观赏。”说罢，在窗台上双手轻按，屋内地板豁然下翻，原来地板下面是空的。
花蝴蝶前面带路，飘身走入那树洞。青娟金珠紧随其后，五人稍作迟疑，也跟着飘下。树洞不是很深，待五人平安落下，那花蝴蝶便在前面引路，这时那金珠却不再做声双眼却始终不离花蝴蝶。
众人行走间，紫意突然叫道：“这地方我来过！”“我也来过”紫雨紫湘同时叫道。花蝴蝶停住脚，回头问道：“什么时候来的？”“梦里”紫湘抢先道。花蝴蝶挠挠脑门子：“梦里到过这里？”“是的”紫雨道“我们姐弟三人昨晚同时做的一个梦，就在梦里来过这儿，前面就是石级了，再往前就要出去了。”接着说起了刚来那晚他们所做的梦。
花蝴蝶奇道：“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事儿？”转头问青娟：“昨晚你给他们下的什么药？”“只是极少量的梦散啊，再者说梦散只会让人平安入睡，却不会让人做梦的呢。”青娟答道。“这就奇了，既然五位昨晚也同时有一样的梦，那以前的同梦就不足为奇了，我刚才还在怀疑你们的话呢，”这话当然是对紫风等五人说的。
白青峰紫风将自己昨夜的梦也说了出来，青娟奇道：“二位怎么会梦到我以前的恶行呢？”白青峰紫风更是迷茫。说话间，众人出了山洞，却是另外一个天地：远山好像很高，看不见山顶，山顶有一团雾气。山中间红的绿的黄的各种树林，很是好看，山下是平原草地，却没有牛羊。“唯一和梦里不同得就是我们出得山洞就是青娟金珠二位姐姐的住处，但这里显然不是。”众人不再说话，进跟着花蝴蝶，盏茶功夫，就到了牡丹园。
紫风一凛，道：“紫雨妹妹，你来看，这株牡丹和你画上的有不同么？”紫雨也自心惊，牡丹花正艳，花中有两只苍蝇，下面有一只蟾蜍！花蝴蝶道：“这事当真甚奇，容我仔细想想。诸位慢雅，青娟金珠代我照顾好五位。”说罢，飞身离去。
紫风等五人大骇，这花蝴蝶的离去方法也甚是古怪，居然在众人面前就突然的消失，没有任何声息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，大活人就没了。这是什么武功啊。金珠黯然道：“他总是就这么突然消失了。”转瞬就笑：“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滴，无非就是在咱们面前显摆一下他的功力深不可测，习惯了就好了。”青娟道：“妹妹不得胡说，谷主从未在我们面前展示过任何武功，”对紫风等人道：“这还是第一次，看来事情有些棘手。”
七人回到树堡，金珠问道：“姐姐，暂时安排他们住下吧，只是这住处怎生安排？”青娟道：“整个谷中只有咱俩的居处最大，就住在我们那儿吧。”那金珠却已高兴得跳将起来，拍着手道：“好耶好耶，这下可有说话的人儿了。”青娟嗔道：“都三十几岁了，还像个小孩子。”
回到小院，金珠带着五人上了楼，楼上左侧居然是二女的工作间，纺车织机一应俱全，右侧有房四间，金珠有些无奈道：“只有四间屋子，怎么住？”青娟笑道：“你住外面，不就够了么。”“我不，我还要说话呢。”紫湘道：“那我们女生一间，男生一间好了。”紫湘也是喜好热闹之人，却正和金珠之意：“好呀好呀。这样最好了。”
晚饭过后，青娟金珠紫雨紫湘四女回到卧室，嘁嘁喳喳的说些美容化妆之类的话。青娟金珠都已年过三十，却还风采依旧，芳华不减当年，二女性格又都是那么开朗，跟紫湘倒是很接近。紫雨沉思一会儿，问道：“二位姐姐，这花蝴蝶的身世却又是怎样的？”青娟道：“这个我们也不太了解，所知的也不太多，”金珠道：“问过他，他只是含糊其辞，没有完全说出。”紫湘道：“那就把二位姐姐知道的告诉咱们被。”“花蝴蝶好像在年轻的时候受过很大的刺激，二十年前诛杀他的好友销 魂蝶舞全家，被朝廷通缉，无意发现此谷，后来改名花蝴蝶。
他原来好像是书生，屡试不第，才转行习武。”青娟道：“他身上的故事一定很多，只是他却不愿说出来。”“他连酒都不喝，”金珠道：“我和姐姐的房子竣工时，请大家喝酒，我以为给他灌醉了，就能套出他的身世，他却只是浅酌，一碗酒都没喝下去。后来我和姐姐捏鼻子硬灌，才给他灌了两碗，”说着又是一阵咯咯笑：“后来他都要把肠子吐出来了，我跟姐姐好一阵忙活，才把他放到床上，结果又是一阵狂吐，把我送给他的漱口水喝掉了，又接着吐。”
那一夜花蝴蝶吐了N次，金珠一直在床边照料着他，青娟去睡了一会儿。金珠道：“你个笨笨，带我们穿越幽冥鬼界时多豪侠，喝酒却连我都喝不过，”看他难受的样子，金珠不禁落下泪来：“下次说什么也不灌你喝酒了，有酒局，我就替你挡着。”她一直在自言自语，这时的花蝴蝶只是在折腾，吐一会儿睡一会儿的，好像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。
天快亮时，迷迷糊糊中只听花蝴蝶断断续续的再喊一个名字：“楚··楚···楚·····楚···楚·······楚，楚楚，不，不，要走”金珠惊醒，这时再看花蝴蝶，眼角居然有泪。“楚楚是谁呀？”“楚楚······我不让你走！”说着居然抓住金珠的手：“不要离开我。”然后就鼾声大起，一睡到第二天下午。
花蝴蝶醒来只闻得阵阵香气，却不知已经在金珠的床上睡了一夜。金珠伏在床边已然睡去，花蝴蝶一点点的记起，知道昨晚喝醉了，而且醉的不醒人事，不过看情形好像没犯错。他轻轻拍拍金珠的肩膀，金珠醒来道：“蝴蝶哥哥，你醒啦。”花蝴蝶点点头：“昨晚我怎么了？”“喝多了被，哎，蝴蝶哥哥，楚楚是谁呀？”花蝴蝶貌似一惊；“没什么，昨晚我都说什么了么？”“你只是一直再喊楚楚，别的什么也没说。”金珠道：“蝴蝶哥哥，能告诉我楚楚是谁么？看来你好像很在乎她。”“都过去了”花蝴蝶一声长叹：“再也回不来了。没了，就全完了。就这样。”花蝴蝶正想站起身，却见自己的外衣已经不见了，大惊：“我的外衣呢？”金珠笑道：“青娟姐姐拿去洗了，你昨晚都快把肠子吐出来了，吐得满身都是。”“那还不怪你呀，你要不灌我，我能喝那么多袄？”“谁料想你可以自由穿梭人间冥界，却又是那么笨笨，连我都喝不过。”“那我没衣服今天还怎么出去？”“那就不出去了呗，反正昨晚大家也都知道你在这里过夜的。”金珠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：“我们又都是孤男寡女的······”说着掩住嘴咯咯笑个不停。花蝴蝶囧道：“傻丫头，不许胡说。”可转念一想，这事儿真解释不清。黑脸不由得红了个透。
第二天一早，花蝴蝶来到青娟金珠的住处，询问紫风等五人：“诸位少侠在同梦的前一晚可曾吃过什么东西？”“我们吃的都是厨娘紫云亲手做的饭菜，而且已经吃了很久，紫云不可能下毒的。”紫湘道：“那夜我们晚饭后吃过西瓜，那西瓜很甜的。”“我知道江湖上有一种药物，叫做‘三梦还魂散’这种药物可以使人在三天内失去自主能力，所经历之事犹如在梦中，是一种慢性毒药，现在你们已经有了相同的两个梦，只怕第三梦之后诸位会变得极端狂躁，直到变成杀人狂魔。”五人大骇，“那可有解救的办法？”“我会尽力的。”

花蝴蝶道：“只是不知白少侠怎么会也中此毒？”金珠道：“那晚你们是在一起吃的西瓜么？”白青峰道：“那晚我也吃了西瓜，只是吃了一口家丁来报，说有急事，我就出去了，第二天回来，那西瓜已经被侍仆们扔掉了。”花蝴蝶皱眉道：“怎么会是这样呢？”又好象是在自语。然后逐一的替紫风等人把脉。紫风脉象时紧时缓，中毒较轻。紫雨只缓不急，花蝴蝶问道：“可曾感觉呼吸渐紧，心慌意乱？”紫雨道：“正是。”“那你的毒已经深入心脏，应适当的休息，再辅以我的药物，暂缓一下。”紫湘只急不缓，“你可感到血脉上冲头疼欲裂？”“正是”“那说明你的血脉受阻，近日不可用内力，否则将会血脉爆裂而亡。金珠，”对金珠说道：“取百步逍遥丸给他们，一日三次，一次一粒，可缓解你们的症状。”紫意的脉象似紫风，暂时无碍。
最奇的是白青峰，脉象绵薄有力却不似中毒。花蝴蝶道：“五位少侠都去休息吧，暂时你们的生命无碍，不过近日都不要使用内力。”转头对青娟金珠道：“你们俩随我来，我有事儿要对你们说。”二女随着花蝴蝶来到树堡，三人落座，“知道我为什么会让这五人进谷么？”二女摇摇头。“蝴蝶谷向来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但这次破例让这五人进谷寻梦，其中有很大的缘故。”“是什么缘故？”青娟问道。“我有个师姐，叫花狐狸，这‘三梦还魂散’是她的独家秘药。”花蝴蝶道：“四兄妹皆已经中毒，唯独这白青峰，他没和四兄妹在一起用餐，却也会貌似中毒，这事儿相当蹊跷。明天二位出谷一趟，先到紫苑把那个紫云扣留，她一定是知 情者。”金珠道：“然后去白家么？”“不，然后去岳阳找一个人，她叫萧雅。你们带着这个，”说着拿出一支玉笛，这玉笛通体白色，半透明，一看便知是上品：“见到这个她就会接待你们的。”“萧雅是谁？”金珠道：“她可是你过去的相好？”这话带着浓浓的醋意。“她是我前妻的妹妹，这玉笛是我前妻之物，”花蝴蝶道：“只是这花狐狸恶名昭著，凶残之极，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失踪了，当时我们都以为她已被杀，谁料今日居然她的毒物又现江湖，极有可能会对蝴蝶谷不利，也可能是有着什么更大的阴谋我猜不到，你们找到萧雅，她会帮你们调查这白青峰的来历。”金珠道：“然后呢？”“然后你们一同去白家，看看会有什么蛛丝马迹。”青娟道：“好，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，我不会让宵小们破坏蝴蝶谷的安宁。”“这花狐狸极善易容之术，当年她曾嫁与康氏，夫妻二人曾杀害过不少武林人，后来我们在剑阁一战，那康氏被诛杀之后花狐狸就消失了，算来已经整二十四年了。”

金珠问道：“萧雅怎么帮我们寻她呢？”“萧雅也极善易容，她是少数能识别出花狐狸的人之一。”金珠点点头。本来还想问问他和萧雅姐姐的事，但又没找到借口，只好作罢。“我们兵分两路，你们出谷，我在谷内监视白青峰，看看他的目的是什么。”金珠道：“放心吧蝴蝶哥哥，我和姐姐一定会誓死保卫蝴蝶谷的。”言下大有慷慨之势。“查明事情之后，你们立刻回谷，千万不要动手，最好把萧雅也带回来，在外面会很危险，”这时金珠的脸色极为难看，花蝴蝶似乎并没注意，继续道：“只怕是我师姐又重出江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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